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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重耀君史向
除仏英本命其余博爱www
咸鱼更文(瘫)

【王耀】【丝路】美人,要一起洗澡吗(上)

·丝路史向:罗/马/基/酱x西/汉/少年耀

·因为是少年耀所以和现在的耀性格略有出入注意

·含有血/腥/暴/力描写注意


  (一)

  公元前103年

  夕阳黄昏下,在无垠荒凉的沙漠中,一队牵着骆驼驮着大量而沉重的货物的商队正在缓缓地走着。鞋子踏入松软的沙子中立刻留下行走的印记,在抬脚之时又同时带起几粒微小的沙粒,在空中划过光滑的曲线后落回沙地落下几个清清浅浅的坑洼。

  罗/马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的浩浩荡荡的人影,朝着巡逻队招了招手,然后翻身上马,意气风发地冲了过去。

  毕竟马/略当选为执/政/官并开始实行军/事/改/革刚刚进行没几年,正是那些日/耳/曼/人想要到处捣乱的时机,【1】前两天据说就有巡逻队被假扮成商队的一伙人给杀了,最好还是要小心一些。

  “停下!”罗/马朝着那队人大喝一声,中气十足得仿佛连带着空气都震了三震。

  罗/马勒马在“商队”前面堪堪停下,那双宛如苍鹰般的棕色眼眸迸发出凌厉的光芒,审视着这群来历不明的外乡人。

  他和巡逻队的人一起翻身下马,围着这群人打转检查,粗暴地翻开那些车上装载的所谓货物的东西,在那群外乡人心疼的呼声中,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不成章法地滚落在地上,激起一小片沙土飞扬。

  “这是什么?”罗/马弯腰捡起一片轻薄如蝉翼的… …这是布料?入手质感又滑又轻柔,仿佛握住了一洼盈盈的水。

  “回老爷,”商队看起来领头的人恭敬而无奈地回答着,“这是来自东方的丝绸。”

  丝——绸——?罗/马认真地跟着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它的发音,转头接着问:

  “用来干什么的?”

  “做衣服用的布料。”

  还真是布料?罗/马摸着自己的胡茬,拿着丝绸往身上比比画画。嗯,这东西做衣服的话比软亚麻不知舒服了多少倍,虽说可能不太保暖,但是或许做个瑟布里加克勒姆也不错… …?【2】

  “老爷?老爷?”商队领头的人有些小心翼翼打断了罗/马的沉思,他有些苦涩地开口询问道,“我们真的是来自东方的商队,能放小的们走了吗?”

  “啊,嗯,”罗/马回过神来,有些恋恋不舍地把那个叫丝绸的神奇玩意还回去,他又加上几句,“到时候我去买的时候打个折哈。”

  “诶好嘞!”那个商人忙不迭地笑眯眯点头,然后连忙开始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正当罗/马打算转身离开上马的时候,他忽然眼尖地发现队伍末端有一个可疑的人影。和忙着弯腰整理货物的商人们不同,他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蒙着面纱的脸庞看不清情绪,然后他把手伸入衣襟,仿佛想要掏出什么东西来——

  罗/马敏锐地感到了不对,他下意识地跑过去就挥出一拳,凌厉的拳风逼迫那个人不得不侧身避开并放弃拿出他那个大概是危险的东西。那人皱起眉,倒也反应机敏地旋身踢出一脚来应对罗/马蛮横大力的下一拳,那双墨色云纹长靴精准地踢在了罗/马挥出拳头的腕关节处,凭着巧劲硬生生令罗/马的拳头偏开了几分。

  罗/马挑了挑眉毛,这应对招式倒是挺少见的,大概是来自东边的?那倒是有意思了。

  罗/马大喝一声,继续蛮力地挥掌攻向那个人,那人也不慌不忙地灵巧应对,倒是显得游刃有余。罗/马越打越起劲,竟生出几分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之感。他一脚朝着那人的脑袋扫去,而在那个人在微微弯腰躲闪的时候,罗/马的脚风踢到了那人的头巾,一下子把发髻踢散了。

  那人的墨色长发一下子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在大漠黄昏夕阳的晕染下带着点点金光,轻盈地飞舞在漫天风沙之中,仿佛艳丽柔媚的月桂层层叠叠着怒放着飘落。【3】

  罗/马略微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原来是个女人吗!”

  那人不知为何更加恼火了,她狠戾而凶猛地一掌朝着罗/马劈来,却被罗/马侧身躲过,反而顺势抱入怀中,低沉地柔声道:“我可舍不得对美人下重手。”

  可是怀中的人对此的回应只是冷漠无情的提膝踢裆,罗马敏捷地旋身避开,同时还死死地抓着那人的手腕不肯松手,带着那人也不得不跟着旋身以此来稳住重心。而在二人同时旋身之际,所带起的清风微微掀起了眼前人的面纱,露出那人清秀俊朗的东方脸庞,以及那双暗金流转的灿烂眼眸来。

  罗/马一瞬间看得痴了,他含情脉脉对着怀中的人笑道:

  “美人,你的眼睛好像装着烂漫星辰。”

  不过等等——美人的脖子那里鼓出的一块是什么?那个位置难不成是——

  喉、喉结吗?!

  在罗/马大脑当机的时候,那人瞅准空档一个快狠准的标准上勾拳就招呼上了罗/马。

  下巴处一瞬间传来的巨大痛楚令罗/马不得不松开了眼前人的手腕连连向后退去,他一边揉着下颌缓解疼痛,一边在心里想着啧这东方人脾气挺烈下手挺狠的啊。

  等他重新直起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整理好了他的衣服,轻轻活动了刚刚被他抓着的手腕,接着慢条斯理地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个玉佩,看起来像是他们的信物——呃等等,所以最开始,他只是想把这个玉佩掏出来吗?!

  罗/马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还以为他要拿什么危险武器啥的呢… …

  他接着欠身朝着罗/马行礼,用拉/丁/语开口道【4】:“吾是大/汉之化身,不远万里赴大/秦之帝国,愿商讨贸易往来之事。”【5】

  那人的声音清朗干净,分明是个翩翩少年郎。他顿了顿,又眯起那双漂亮的暗金色双眸,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气恼语气:“还有,吾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罗/马闻言爽朗大笑:“这有什么要紧!男人也是美人!”

  王耀:“… …”

  是他拉/丁/文没学好吗?还是这个人对美人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巧了巧了,我是罗/马/共/和/国的化身,来来来,我带你去元/老/院。”罗/马大大咧咧地把胳膊搭在那个看起来瘦弱清秀的东方人肩上,王耀默默地嫌弃地尝试抖了抖可惜没抖掉,但是那个自称是罗/马/共/和/国的男人浑然不觉,他大笑着拉紧了王耀,一边半搂着他往前走,一边真心地称赞着王耀的武艺了得,对此王耀只是面无表情地开始虚假商业互吹。

  不过,王耀回头望了望日落时分的茫茫大漠,不得不承认,这景象还是挺美的。


  (二)

  元/老/院

  王耀朝着那群权/贵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并掏出那枚玉佩说明了来意。那群人传看了神奇的丝绸和玻璃器皿还有温润的和田玉后,交头接耳地商议了起来。【6】

  面对元/老/院众人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王耀只是面带微笑地从容不迫一一解答,那种温文尔雅不卑不亢的气节让在一边翘二郎腿优哉游哉的罗/马大人颇为欣赏。

  最终权/贵/们和王耀商讨得差不多了,都满意地点头道是牧神节快到了,让罗/马好好招待东方来的贵客,一起和古/希/腊他们过个节再走。【7】

  罗/马大大咧咧称是,又是半搂着王耀就把他带出去了,说是要让他体会一下正宗的罗/马/社/交活动。

  所以… …王耀咬着牙,紧紧地裹着单薄的浴巾站在冰凉的光滑地面狠狠地想着,罗/马/人的社交活动就是——泡澡吗?!?!【8】

  不远处罗/马挥着胳膊兴高采烈地招呼着王耀:“美人!美人!这边的澡池水更热一点!快过来呀!”

  王耀环视一周,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有,都在怡然自得地悠闲地赤/身/luo/体地泡着澡,人群在朦胧的蒸汽互相交谈着,一派祥和热闹的气氛。

  … …只有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吗!这明明就是国外版活生生的奢/靡/yin/乱的“酒池肉林”啊!!!这帮人还有没有礼义廉耻啊喂!!!

  来自东方的保守老古董王耀表示这香/艳/场/面刺激太大他接受不了。

  他在周围一群人对于陌生的东方面孔的好奇注视下变得更加xiu/耻,他咬牙切齿不情不愿地蹭过去,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话来:“大/秦,谢谢汝热情的招待,但是吾昨天刚刚洗过澡不必再泡澡,吾可以回去了——”

  “诶美人,这可不是单纯的洗澡,”罗/马从池子中起身,带起一大串哗啦啦的水花,常年征战在外的魁梧身躯就这样毫无遮蔽地展示在王耀的眼前,“泡澡可是放松享乐的最好娱乐休闲方式!”

  王耀一下子红透了脸扭过头去,不肯直视罗/马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luo/体,他死死攒住自己的毛巾:“光天化日之下坦/胸/露/背成何体统!”

  “美人,你在害xiu什么!”罗/马大大咧咧地走过来,伸手想要拽掉王耀的毛巾,“这叫坦诚相待嘛!来来来一起泡澡吧!”

  “住、住手!”王耀的脸几乎都红透了,他死命地拉扯着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仿佛是人生生命中最后的一根稻草,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和刚刚在元/老/院侃侃而谈的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罗/马好笑地开口劝道:“诶呀诶呀,你看大家都在泡,你也一起来呀!”

  说着,罗/马更加蛮力地拉扯着那片可怜的浴巾,而王耀慌张失措地拽着,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少见的东方美少年纤细修长的身材。

  在争抢过程中,王耀在光滑且湿漉漉的地面上一个没站稳就滑倒了,然后连带着浴巾和正拽着的罗/马一起跌落到了水池里。霎时水花四溅,惊扰了周围的群众,有些女人甚至发出了惊叫。

  水池里,罗/马压在王耀的上边,见状急忙拉着他起身:“喂赛/里/斯你没事吧?”

  王耀半坐在水池里,浑身都湿透了,他湿漉漉的墨色长发有些凌乱地贴在他精/壮/紧/实的躯/体上,他一边捂着嘴咳着水,一边摇摇头示意他没事。因呛水和刚刚未褪尽的xiu/se让眼前少年清秀的脸庞染上了几分红晕,那双暗金色眼眸也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沾染了几分潋滟的水汽,显得楚楚动人,令罗/马不由得心头一跳。

  果真是美人,罗/马在心里暗暗感慨道。

  王耀终于慢慢地缓过来了,他低头看了看已经浸透了水的毛巾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把湿透的长发捋得规规矩矩,接着干脆把湿毛巾围着腰一圈系紧打个结,做好一切确保毛巾不会轻易滑落之后,王耀才抬头看向饶有兴趣地一直盯着他看的罗/马,妥协似的开口道:

  “罢了,吾跟着泡澡也可,但是不能强迫吾摘毛巾。”

  “行,美人说啥是啥。”罗/马爽快地答应了,在王耀的身边坐下,舒服地伸展四肢,在雾气缭绕的澡堂子里半阖眼享受着热气腾腾的温暖。

  接下来的半天里,罗/马又带着王耀泡了好几种不同类型的池子,不仅有不同功效的草药池,还有醉人的酒池、带着花香的花瓣池,甚至还有桑拿浴室、冷水浴室和蒸汽浴室… …唔,不得不承认,在泡澡这件事上,罗/马/人简直泡出了花样来... ...王耀一边舒服地泡在热水池中一边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的一系列建筑物——音乐厅、图书馆、体育场,甚至还有室外花园... ...

  ... ....所以这些全都算是澡堂吗?!会玩会玩打扰了。

  王耀微微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在热热的潮湿气息中变得昏昏沉沉,整个身心都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不得不承认,泡澡确实挺放松的,王耀眯着眼睛,半睡着般放空着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

  身边传来一点水声,王耀懒洋洋抬眸,看见身边的罗/马大人正牵起他的一缕墨发好奇地看向他问道:“诶赛/里/斯,你们东方人无论男女都要留长发吗?这么长一直不剪不嫌麻烦吗?”

  “对的,”王耀拄着下巴看向眼前卷发褐眼的罗/马/人,颇有耐心地解释道,“对吾等来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9】

  “啧,愚孝。”罗/马撇撇嘴,“那你为什么要留?我们都是无父无母漂泊无依的存在啊。”

  “… …”王耀略微沉默了一下,而后才坚定开口,“吾还有自己的子民,吾... ...并不是一个人,所以和子民留一样的发饰有何不可?”

  “那倒是。”罗/马赞同地点点头,他复而望着澡堂中来来往往的芸芸众生,这些为了生计奔波的、嬉笑怒骂着的、热切交谈着的人,全都是他的孩子呢。

  王耀也跟着望过去,面容沉静而柔和:“汝的子民活得很恣意。”

  “当然,那可是我的孩子。”罗/马笑着回头,忽地挑起眉毛,脸上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伸出手捏了捏眼前东方人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正经脸庞,“我说美人啊,你怎么总是板着个脸?”

  王耀嫌弃得脸都要皱成一团了,他抬手毫不留情地打掉罗/马的手:“汝身为一国化身,怎恁地没个正经。”

  罗/马大笑,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内:“身为罗/马,自然是作为一个正统的罗/马/人来生活!”

  “… …成为人、生活么?”王耀低声喃喃着,“… …成为人有什么好的。”

  他微微仰头,看着巨大的柯林斯柱式撑起一片又一片雄伟壮丽的穹顶:“成为人,就要不停地勾心斗角,为了自己的一分利益争得你死我活妻离子散… …即使汝为了天下苍生鞠躬尽瘁,后来胜利者的随手几笔就可以随意地更改历史,最后汝的呕心沥血所成就的功绩伟业仅仅因几个人就毁于一旦… …”【10】

  王耀低头注视着他微微颤抖着的手,神色晦暗不明。

  罗/马看了他一眼,随即大大咧咧地把胳膊架在王耀的肩膀上,他的臂膀因长期泡在热水中带着潮湿的热气,所带来的温暖从他们的肌肤相接处渐渐蔓延开来。

  “我是个粗人,具体的不太懂,但是你说的是你家国王吧?”

  “对… …按汝等的叫法是这样。还有把汝的胳膊拿开。”

  “你辅佐的第一任?”

  王耀略微沉默了一下:“… …算是吧。把汝的胳膊拿开。”

  “我说啊,你不是一脸老成的模样吗,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王耀抬眸看着眼前胡子拉碴的男人脸颊,那个名为罗/马化身的男人只是笑了笑继续环着王耀道:“你为什么全心全意辅佐他?”

  “因为他心怀苍生,雄心壮志,为了天下人鞠躬尽瘁… …”

  “不。”罗/马打断了他,迎着王耀那双惊异的金瞳,伸出手指摇了摇,“因为他是你的孩子,这么简单的一条理由就够了。”

  罗马继续笑着开口:“因为你是国/家/意/识的化身,你是为了守护你的孩子们而诞生的。所以无论是后来那些推翻他统/治的反/抗/者们,还是你原来辅佐的国王,本质上都是你的孩子,有什么不同?”

  王耀语塞,他张了张嘴反驳道:“但是… …”

  “我们身为国/家,”罗/马强硬地打断了他,“就要尽心尽力去爱我们的每一个孩子,去见证、去铭记他们的喜怒哀乐柴米油盐,陪他们度过漫漫岁月,在离去时笑着道一声珍重,就够了。”

  王耀垂眸,盯着冒着蒸汽的水面静静沉思,过了许久他才轻笑一声:

  “… …谢谢。”

  罗/马豪爽地大手一挥:“诶,能开导美人是我的荣幸!”

  “… …都说了,把汝的胳膊拿开——还有不准再碰吾的脸!”

  

  (三)

  【·注:此处时间线是错乱的!!!切勿当真!!!具体请看注释11!!!】

  ⚠️血/腥/场/面描写注意


  罗/马/斗/兽/场 

  清晨的阳光总是带着一丝清冷与寒意,罗/马眯着眼睛看着王耀缓缓逆光而行朝他走来,笑着朝他大力地挥手:“赛/里/斯!美人!这边!”

  王耀无奈地叹口气,思付着这家伙从来就不知稳重为何物吗... ...他无奈地应着,慢慢踱步到兴奋不已的罗/马身边。

  “诶美人你怎么把头发束起来了?”罗/马伸手捏了捏王耀的头冠,不由感慨道,“果然还是散着长发好看。”

  今天的王耀身着墨色银龙祥云图案的中衣,外边又穿了一层上服,微微掩盖掉了一些张牙舞爪的华丽图案,头发也紧紧而一丝不苟地用束好戴上通天冠,赤色的发带绕到下巴处紧紧地系了一个结,整个人看起来沉稳而大气。【12】 

  王耀闻言轻轻扬眉:“不知是何人昨日还在说长头发很麻烦呢?”

  “诶,麻烦和漂亮不冲突,”罗/马不在意地一挥手,指着伫立在他们面前的高大建筑笑,“你看,建这个斗/兽/场也麻烦死了一共花了8年,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它才这么雄伟壮丽啊!”

  倒也是。王耀仰头望着眼前名为斗/兽/场的建筑,它整体有四层,是由三层的环形拱廊和最高的顶阁组成,每一层都有柱式装饰,依次为塔司干柱式、爱奥尼柱式、科林斯柱式和科林斯壁柱式,每层都有数不清的拱,以此形成三圈不同高度的环形券廊和无数的窗洞,其雄伟壮观的气势令人觉得自身的存在变得渺小而低微。【13】

  其实在来罗/马的沿街道路上王耀就听说过这个雄伟的建筑了,他也听闻这项娱乐活动是罗/马/人最热衷的活动之一,大概可能和市井里的斗鸡类似吧?【14】只不过野兽更凶猛一些?所以当罗/马提出带他去看斗/兽/场的时候,他欣然答应了并穿上了比较正式的服饰,毕竟在汉那边,去上/林/苑猎兽也算是皇室的正规娱乐项目了。

  罗/马带着王耀进入了观众席,走过一层又一层的看台,直直地走到第一排才停下。【15】罗/马大大咧咧地坐下翘起二郎腿,拍了拍他身边的座位:“来,赛/里/斯坐下吧!这可是我特意和元/老/院要到的最佳观赏位。”

  王耀规规矩矩地坐下了,脊背挺得仿佛如松柏般笔直,整个人平视前方,安安静静地等着开始,仿佛一座面无表情的雕塑。

  罗/马看着身边正襟危坐的东方少年,他笑了笑伸手就捏了捏王耀的脸,满意地看着那个东方人万年面瘫的脸上出现了嫌弃的神情,他笑:“美人不要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嘛,我们是来玩的,又不是来受罪的。”

  “汝带着吾来看的这活动,”王耀一边钳住罗/马的不安分的手一边皱眉开口道,“难道不是正经的大型礼仪活动吗?”

  “大型倒是算是吧... ...”罗/马转头望向场内,嘈杂的人群正在落座填满了大部分的空座,看起来这项活动的确很受当地人的欢迎,底下的阴暗地窖隐隐传来野兽的咆哮声,“不过,如果说正经,按你们的标准可能算不太上。”

  王耀疑惑:“汝这是什么意思——”

  “看!开始了!”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然后开始沸腾欢呼起来,打断了王耀接下来的问话。

  铁制的围栏缓缓升起来,从里面的黑暗处慢慢踱步出来的是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它遍体通黄,皮毛在阳光的闪耀下仿佛隐隐透着金色,它甩了甩脑袋,张开血盆大口就朝着观众席吼了一声,回应它的是人群更加兴奋疯狂的呼喊声。

  另一侧的铁栏也嘎吱嘎吱地升起来了,但是出乎王耀的意料的是,迈出地窖的不是一头能与之相匹敌的穷凶恶极的野兽,而是——

  一个瑟缩着、颤抖着、明知自己面前所迎接的悲惨的命运,依旧被鞭/子/抽/打着不得不赶向前方、一步一步走进场地的衣着褴褛的奴隶。

  王耀瞪大了他的双眼,他猛地转向罗/马:“难道——”

  他的后半句被狮子的咆哮声盖过了,饥肠辘辘的狮子看见了猎物,目露凶光就冲了过去,而那个可怜的人不得不连滚带爬地慌忙躲开,在沾着已经风干血渍的场地里慌不择路地急忙逃命。

  人群发出了不满的嘘声,大家更想看的是奴隶和狮子不顾一切的搏斗,而不是兴致缺缺的逃命。

  最终那名可怜的奴隶还是被狮子扑倒了,狮子用着它强有力的爪子按着他,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它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对着他的喉咙撕/咬下去。伴着那个人绝望而撕/心/裂/肺/的喊叫,汹涌如泉的鲜血喷溅在它金黄的皮毛上,显得野/蛮而血/腥。

  王耀脸色苍白,在周围人群的一片喝倒彩声中,眼睁睁看着下方的狮子啃/噬着那名还在抽/搐着的奴隶,撕/扯着他的内/脏、嚼/着他的四/肢,大片大片的鲜/血从他的躯体涌出来,一点一点地渗入到地下,和数不清的命葬于此的奴隶一起,与大地融为一体。

  “这奴隶也太怂了吧,连反抗一下都不——”罗/马正在皱眉抱怨着,一回头就看见面色惨白捂着嘴的王耀,“... ...喂,赛/里/斯你没事吧?”

  “唔... ...”王耀深呼吸了几下,强忍住反胃的恶心,“吾无事。”

  他接着顿了顿,眯起那双暗金色的眼眸,冷冷呵斥道:“血腥残忍。”

  “啧,”罗/马挑眉不以为意道,“残忍?怎么,你们那把下等奴隶当人看?不也都是作为主人的附属品吗?我记得你们那可是有什么陪葬什么的习俗来着?”

  “... ....”王耀无言以对,有些没底气地反驳道,“这不一样... ...”

  “踏入这个场地里,就是证明自己的英勇的平台,”罗/马望着斗/兽/场的场内的鲜血淋漓,“就算前方凶险无比、是一条不归路,罗/马/人也绝不会认输!也会战斗到最后一刻!这就是罗/马/人的精神!”

  王耀默默翻了个白眼:“... ...满口歪理。”

  罗/马笑了,他转头看着王耀,阳光下他的面容粗犷带着独有的异域风情,浅棕色的眼眸满满地映着眼前的东方人,他笑着问王耀:“美人,想看看什么是英雄吗?”

  “什——”没等王耀发反应过来,罗/马大人已经翻身越过坐椅前面的隔栏,直接跳入了斗/兽/场/场地内。

  人群发出了惊呼,王耀一下子惊得站起身,他急忙奔到隔栏边,低头看着赤手空拳的罗马:“汝疯了吗!!!”

  罗/马转头看着王耀大笑:“博美人一笑罢了!”

  “汝这——!”王耀气急,咬唇不知该说这厮什么好。

  那头狮子也看见了新的猎物,继而低吼了一声扑了过来,就差一点点狮子的的利爪就要划到罗/马的身上的时候,罗/马反应极快地机敏侧身滚到一旁,令狮子扑了个空。

  人群从一开始的惊异窃窃私语,到看见罗/马的矫健身手后,变得热情高涨起来。

  狮子猛地刹住,甩了甩尾巴,凌厉的眼睛锁定了正在起身的罗/马,又扑了上去。

  罗/马这次没有躲,他捡起刚刚那个被撕/咬得不成样子的可怜人的大/腿/骨一声大喝就轮了上去,沉重的骨头带着凌厉的力度一下子击中了那头野兽的头颅,逼得它硬生生改变了方向朝着坚硬的石壁撞去,肉/身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人群几乎要沸腾了,他们大喊着加油鼓劲的话语,全然不顾底下人的危机处境。和欢呼雀跃的人们不同,只有王耀面色铁青地紧紧抓住栏杆,死死地看着底下的罗/马。

  那头狮子几乎被激怒了,这次它没有直直地朝着罗马奔来,而是极速地按着曲折路径奔跑着,侧到罗/马的身旁猛地拍出一爪。罗/马一个闪避不及就被爪风拍到了,狮子尖利的爪子划在罗/马结实的臂膀上,留下三道深深的血痕。

  人群和王耀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气,王耀几乎脱口而出地对罗/马远远地担忧地喊道:“大/秦!!”

  而罗/马对此反而没有过于在意,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举起那根腿/骨及时地抵住了狮子的下一轮扑咬。即使凶恶穷极的猛狮近在咫尺,即使他的肩膀还在不停地流血,他依旧调/笑般朝高处的东方美人高声道:“我没事!美人你倒是笑一笑啊!”

  “... ...这怎么可能笑得出来——!”王耀咬牙低声道。

  罗/马转而面向恶狮,他微侧过身,让它的力道从身边错过,然后趁着它还没站稳身体的时候一下子压在它的身上骑了上去,死死地拽住了它颈间的皮毛不松手。

  狮子恼怒地低吼一声,开始用力甩着身子,想把身上的罗/马甩下来,可是罗/马的双臂如铁钳一般死死地勒住了它的脖颈,丝毫不肯松动。狮子开始疯狂地滚动、甩动着身体、甚至尝试着用爪子去挠罗/马的胳膊,好几次甚至差一点点就要把罗/马摔下去了,但是即使双臂鲜血淋漓,罗/马也只是死死地不放手。一人一狮就这样僵持着,互相较劲着耐力。

  最终,在罗/马大力的绞勒下,狮子几乎缺氧,动作也变得软弱无力起来,罗/马趁机更加用力地掐住狮子的脖颈,最后使其轰然倒地。

  人群爆发出疯狂的欢呼,罗/马揉了揉酸胀的、还在流血的臂膀,大步跨到气若游丝的狮子旁,一手拽着狮子的脖颈,一手拽着狮子的头上的毛发,骑在它的身上开始生硬地拉扯。

  王耀瞪大了双眼,他这是打算——生生扯下狮子头吗?!

  中途狮子也曾挣扎着反抗过,但是被罗/马反应极快地用人/骨/头无情而大力地扎在腹/部/钉/入/大地而动弹不得,最终一动不动地在血/泊中停止了气息。

  罗/马咬着牙低低地吼着,手上更加用力。最终随着一声大喝,罗/马把那头野兽的头颅生生地扯了下来,血/液仿佛散落的一大片的鲜花般四处散落,溅得罗/马身上、地面上、墙壁上都是。

  罗/马举起那鲜血淋漓的头颅朝着观众大笑,回应他的是人群几乎疯狂的欢呼和喝彩,声音震耳欲聋得仿佛能令整座斗/兽/场倒塌。

  王耀暗暗松了口气,他松开了抓着围栏的手,把关节捏得已经发白的手悄悄藏回袖子中,望着底下的罗/马。

  熹微晨光下,浑身浴血的他举着还在滴血的狮子头,也望向他咧着嘴笑,那副带着野/性的狂/野/美画面,在王耀的脑海中刻下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永远记得那天有个粗犷善战的男人为了博他一笑,只身翻入斗/兽/场,赤手空拳地与狮子搏斗,最终生生扯下狮子头的那浴血模样。

  王耀在那一刻,忽地感到自己的心头一跳。

  不过看那副他朝着王耀邀功请赏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仿佛一个得意地炫耀着自己力量与能力的小孩子罢了。

  王耀站在栏杆旁俯视着他,无奈地轻笑出声。

  ... ....

  斗/兽/场的阴暗角落里,王耀坐在层层叠叠的台阶上,低头为坐在下一阶的赤着上半身的罗/马清理伤口。几缕清晨的阳光透过高处的窗洞照亮了东方少年俊秀的半边脸庞,他低头认真为他安安静静地包扎着,心道幸好今天穿得复杂繁复了些,可以撕下一些多余的布条来止血。

  他一边仔细处理伤口,一边碎碎念:“... ...汝这里的草药和吾那里不同,于是吾只能先挑一些吾随身带着的给汝敷上了,一些膏药也可以先分给汝一些... ...”

  罗/马侧仰着头眯起眼睛看着熹微晨光下为他认真包扎的王耀,咧嘴笑了笑,伸出手想捏一捏王耀一本正经的脸,但是看到自己手上还残留着殷红的血便作罢,他可不舍得让这么干净的少年沾染血迹。

  “汝以后不要再做这样危险鲁莽的事情了。”王耀抬眸看了看他,眼里带着几分严厉与关切,“汝如果真的出了事,不仅汝的子民会担心,吾也会担心的。”

  罗/马微微挑了挑眉,没想到一向含蓄内敛的赛/里/斯也会一脸严肃地说出担心他的话来,他弯了弯眼睛笑意盈盈,忽地生出了调/戏他的念头:“那你亲我一口我以后就不做了。”

  王耀看了看他,微微叹了口气,然后罗/马以为他接下来会皱着眉嫌弃地说出他不正经之类的话语,但是出乎罗/马的意料的是,王耀凑近了他的脸颊,低头用嘴唇啄了啄他还沾着血的胡子拉碴的侧脸。

  少年柔软的嘴唇触感从脸颊处传来,还带着几分独属于东方的幽幽清香,几乎让罗/马恍惚。

  王耀神色自若地拉开距离,沾染上的几点殷红颜色在他的嘴唇上慢慢晕开,仿佛一朵娇艳欲滴的曼陀罗花迎风怒放,衬得王耀整张脸都变得妍丽了起来。

  罗/马愣住了,他盯着王耀朱红色嘴唇,忽地很想吻上去。

  “听说在汝这里,”王耀不慌不忙地继续手头上的活,仿佛刚刚他只是替罗/马擦了擦脸一样平常,“亲/吻代表关心和尊重。”【16】

  罗/马慢慢眨了眨眼,然后坏笑起来:“但是你知道只有什么关系才会做亲/吻/礼吗?”

  “什么关系?”

  “夫妇啊。”【17】

  “... ...”王耀冷漠地没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包扎着,但是罗/马眼尖地看见东方少年的耳尖微微地泛红了起来,调/戏/美/人成功的罗/马大人心情大好地嘴角上扬。

  “好了,差不多快处理完了,”王耀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纤细修长的指尖划过罗马精/壮/紧/实的臂膀,他殷殷叮嘱着,“不要用力过猛让伤口再次裂开,也不要见水,有些辛辣寒凉的东西也要少吃,最好睡眠充足一些保持好心情——”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听得脑壳子疼的没有耐心的罗/马大人有些不耐烦地打断王耀的喋喋不休,他啧啧道,“赛/里/斯你怎么和老妈子似的。”

  王耀嘴角抽搐一下,他面无表情地把最后一个结死死系紧,引来罗/马的狼哭鬼嚎:

  “嘶——你公报私仇!谋杀亲——嗷!!!”

  

  tbc



  注:

  【1】 

  公元前 107 年,在民/主/派支持下,盖/乌/斯/·/马/略/当选为执政官并开始实行军事改革。马/略在罗/马战败于日/耳/曼人的危难之时当选执政官,进行军事改革、实行募兵制,使大批无地或少地公民涌入军队,最终击败日/耳/曼人。(来源百度百科)

  【2】 

  古/罗/马的内/衣:瑟布里加克勒姆 (subligaculum)这是一种简单的缠腰布。它是用一块长约 32-40 英寸,宽约 16 -20 英寸的软/亚/麻/布做成。穿时经由/胯/部/下缠绕起来,在腰间打结。

  【3】 

  古/罗/马常用的园林植物:悬铃木,白杨,山毛榉,梧桐,槭,丝杉,柏,桃金娘,夹竹桃,瑞香,月桂等。(来源百度百科)

  「对不起我的专业就是搞这个的… …所以这种细枝末节也一个没忍住备注了…

  …大家不要嫌我烦qwqqqqqqqq」

  【4】 

  古/罗/马官方语言为拉/丁/文。

  「这里是因为耀君勤奋好学想要知己知彼(毕竟谈生意嘛),且早就想要会会其他古/国所以就早早去学了拉丁文」

  【5】 

  元/封/六/年(前105年),西/汉又与乌/孙/王/和/亲,联合挟/制匈/奴。同时为了打破匈/奴对大/宛的控制并取得大/宛的优秀马/种/汗血马,汉/武/帝派李/广利领兵数次进攻大/宛(今乌/兹/别/克/斯/坦),在付出沉重代价后,攻破大/宛/都/城,使西/汉在西/域的声威大振,确保了西/域/通道的安全。通往西/域的“丝/绸/之/路”,至此畅通。 (来源百度百科)

  【6】 

  丝/绸/之/路主要交易商品:丝绸、和田玉、玻璃制品工艺、佛经、歌舞教练、狮子皮、火鼠毛、胡琴、胡瓜、胡萝卜、医术、舞蹈、武学和一些著名动植物等。(来源百度知道)

  【7】 

  牧神节本来是庆祝一个罗/马/畜/牧/神/卢/波/库/斯的古老节日,后来演变人情人节。牧神节的起源实在是过于久远了,连公元前一世纪的学者们都无法确认。但是这一节日的重要性是不容置疑的。

  「以下是牧神节的额外扩充知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搬来了… …不看问题也不大(捂脸)」

  每年的二月十五日,修士们会聚集在罗/马/城/中/巴/沦/丁/Palantine)山上的一个洞穴旁,据说在这里,古/罗/马/城的奠基者 (RomilusandRemus)被一只母狼扶育长大。在节日的各项庆典中,有一项是年轻的贵族们,手持羊皮鞭,在街道上奔跑。年轻妇女们会聚集在街道两旁,祈望羊皮/鞭/抽/打到她们头上。人们相信这样会使她们更容易生儿育女。在拉丁语中,羊皮鞭被叫做 februa,鞭/打叫做 fabruatio, 实际上都含有'纯洁'的意思。二月的名字(February)就是由此而来。随着罗/马/势/力在欧/洲的扩张,牧神节的习俗被带到了现在的法/国和英/国等地。人们最乐此不疲的一项节日活动类似于摸彩。年轻女子们的名字被放置于盒子内,然后年轻男子上前抽取。抽中的一对男女成为情人,时间是一年或更长。基督教的兴起使人们纪念众神的习俗逐渐淡漠。教士们不希望人们放弃节日的欢乐,于是将牧神节(Lupercalia)改成瓦沦丁节( Valentine's Day),并移至二月十四日。这样,关于瓦沦丁修士的传说和古老的节日就被自然地结合在一起。这一节日在中世纪的英/国最为流行。未婚男女的名字被抽出后,他们会互相交换礼物,女子在这一年内成为男子的Valentine。(来源百度百科)

  【8】 

  古/罗/马的社交活动是泡澡,其澡堂子都装饰得富丽堂皇。古/罗/马人还在澡堂里修建了很多运动场所,人们可以在里面打球,散步,甚至可以商议买卖,而泡澡则是这些活动结束之后的必备项目。澡堂属于开放空间,对于任何一个古/罗/马/人民来说都是平等的,不管是多富有的人,到了澡堂之后,都要脱下衣服。而对于穷苦人民来说,只需要花很少的钱,也可以享受和贵族一样的待遇。而且罗马澡堂基本都是男女混浴。(来自书啦圈-树姑《从私/密/到/放/荡——罗/马/人/香/艳/的/泡/澡/史》)

  【9】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立身行道,扬名於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出自《孝经》

  【10】 

  耀君说的是秦/始/皇。秦/始/皇其实算是明君,很多所谓“暴/政”也其实有诬/陷/造/谣的成分在其中。

  「此处设定是耀君被秦/始/皇的雄心壮志与丰功伟业(第一个统一的多民族的封/建/国/家)所吸引,而且秦/始/皇使耀君强化了自己的存在意义(作为整个的专/政/国/家),所以秦/始/皇是耀君第一个全心全力辅佐的君主,但是最终秦/始/皇的心血被奸臣毁于一旦,所有的功绩也被后来胜利者所污/蔑,在此时(西/汉)的耀君其实有些生气和放不下,而且难得碰上能感同身受的国/家存在,所以情绪才有些失控」

  【11】丝/绸/之/路正式开始通车的时间是公元前103年,但是罗/马/斗/兽/场建成时间是公元72年至80年间由4万名战俘用8年时间建造起来的,是罗/马/皇/帝/韦/帕/芗/为庆祝征服耶/路/撒/冷的胜利,而强/迫/沦为奴/隶的八万犹/太/和阿/拉/伯/俘/虏/修建而成的。(来源百度百科)

  「所以我写着写着查着资料才发现不对,斗/兽/场建成的这个时间点理论上在我这片文的时间线里是不存在的,所以罗/马基酱是不能带着耀君去看斗兽的... ...但是我的整体大纲已经写好了需要剧情推进不好再改... ...所以就干脆不改了... ...对不起我太不严谨了qwqqqqqq请大家包容... ...(小声)大家看着... ...乐呵乐呵就得了当作是平行世界线吧呜呜呜... ...天啊真的太对不起了我下次一定一定会查好资料的,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orz」

  【12】皇/帝/朝/服:西/汉/皇/帝的朝/服大体上延续了秦的制度,戴通天冠,外穿袍,深衣制,大朝朝服随五时色(立春穿青,立夏穿赤,季夏穿黄,立秋穿白,立冬穿皁),皁缘领袖中衣、绛袴、绛袜,佩七尺斩蛇剑、黄赤绶,四采(黄赤缥绀)。平时的常朝,皇/帝服色随意,一般多为黑色(来源尚史轩的博客-汉代衣冠志)

  汉承秦制,秦的服饰制度被大量地沿袭下来,并未进行大幅改动。那一时代正式的服装,最内为贴/身的内/衣,称作“明衣”(第一层);外则或厚的袍、裘,或薄的素纱,随着季节冷热斟酌加减(第二层);再外则加“裼衣”,是较为华丽的礼服,外穿时称为“见美”(第三层)。而处于更正式的场合,或需展示敬意或谦逊的态度时,则仍需在裼衣外加“上服”(第四层),将裼衣的花纹掩盖,此时裼衣又可称中衣。裼衣,对免去上服露出华丽衣纹时而言;中衣,则对不免上服而言,即掩合上服遮盖中衣的华丽花纹、以“袭”为“充美”。(来源华服志网)

  【13】斗/兽/场的看台用三层混凝土制的筒形拱上,每层80个拱,形成三圈不同高度的环形券廊(即拱券支撑起来的走廊),最上层则是50米高的实墙。看台逐层向后退,形成阶梯式坡度。每层的80个拱形成了80个开口,最上面两层则有80个窗洞,观众们入场时就按照自己座位的编号,首先找到自己应从哪个底层拱门入场,然后再沿着楼梯找到自己所在的区域,最后找到自己的位子。整个斗兽场最多可容纳9万人,却因入场设计周到而不会出现拥堵混乱,这种入场的设计即使是今天的大型体育场依然沿用。(来源百度百科)

  「对不起我就是在外建史课上讲到柱式和斗/兽/场的时候才冒出的脑洞,所以忍不住用了一些专业术语... ...请不要打我,有啥疑问我可以慢慢回答... ...(逃)」

  【14】除蹴鞠以外,汉朝的普通百姓还喜欢斗鸡。有钱人会投入时间与金钱培养自己的斗鸡,而普通百姓则可以进行押注或在旁边观看。每次市井当中只要有人斗鸡,便会有人源源不断地涌来,从白天到黑夜,通宵达旦,好不快哉。(来源趣历史)

  【15】看台约有60排,分为五个区,最下面前排是贵宾(如元/老、长/官、祭/司等)区,第二层供贵/族使用,第三区是给富人使用的,第四区由普通公民使用,最后一区则是给底层妇女使用,越穷的人坐得越高,全部是站席。(来源百度百科)

  【16】吻在某些国/家和地/区,不只限于表示男/女之恋,它还寄寓尊敬和关心之意。古/罗/马时期,皇/帝允许最高级的贵/妇/人和宠/臣/吻/他/的嘴唇,次者/吻/他/的手,庶/民只能以吻/皇/帝/的膝盖和脚/背为“殊荣”。(来源百度知道)

  【17】关于“吻”的由来,西方传说不一。比较流行的看法认为,吻始于/古/罗/马/帝/国。因为古/罗/马/严禁妇/女/饮/酒,当男子外出归来后,要先闻一闻妻子有没有饮酒,假如妻子无酒味,丈夫就要亲/昵/地/吻/上/一/口,这就是由“闻”到“吻”的过渡。以后相沿成习,成为夫/妇/见/面时的第一道礼节。

  「这里是罗/马/大人存心调戏耀君,所以才故意说只有夫/妇才亲hhhhh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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